Misa

【韬明】守卫

浅摸一把

找不到人一起磕all明,大家快进企鹅裙聊天(目前就我一个人)

660930103(求求了我泪目)

这个就是说古代背景我摸得牛头不对马嘴别管我了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出生后就身体不好,大病小病不断。皇上宠爱他,也因为忌惮他的母族,一直当明珠似的捧在手里。只是不同于其他皇子,他在深宫里养大,从未出过宫。

  

  八岁时他在御花园散步,那天外面下了雪,他带着暖手枕,披着红色大氅,加上过分精致的五官,煞是晃眼。听着前方有动静,他疑心是前两天偶然发现救下的猫,就走进了看。

  

  不是猫,是个少年,在不大的一片空地上练剑。邵明明并未出声,却立马被少年发现。剑头逼近邵明明的鼻尖时堪堪停住。“你是谁。”邵明明才反应过来。他轻轻将剑拨开,笑着回答:“我叫邵明明,你呢?”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没想到偷偷跑出来练剑会碰到从不露面的三皇子,忙单膝跪地:“文韬参见殿下,吾乃镇国将军之子郭文韬。”邵明明久居深宫从未见过这种场面,忙扶他起来:“免礼免礼,你叫郭文韬是吗。”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被搀起来,一抬头看见对方的眼睛,像对儿水晶葡萄似的,亮晶晶的,还带着些隐隐的激动。“是的,殿下。”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确实激动,头一回见到宫外的人,和宫里的人一点也不一样,剑眉星目,浑身肃然之气。他拉着对方拿剑的手:“你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,那你一定会武功吧,你会练剑吗?”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低头看了看他拽着自己的手...上的剑,老老实实的一句话一句话回答:“是的,会。”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浑然不觉,依然兴致勃勃的和他聊天。两个半大的孩子很快就成了朋友。没聊多久,侍女来请邵明明回房间休息,说雪大,别着了凉。邵明明依依不舍,再三和郭文韬确认明天还来。

  

  第二天天气稍暖和些,邵明明早早就到昨天那个空地上等他。郭文韬如期而至,就是身上添了点淤青,是昨天偷跑出来太久被父亲发现,被踹了两脚摔出来的。不过今天他还是来了。

  

  两人相处通常没什么事可做,就聊天,邵明明问题多,有时候是问外面的世界,有时候是问郭文韬的事,郭文韬就一句一句回答他,没半点不耐烦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两人相见的事很快就被皇帝知道,见邵明明喜欢,便下令要郭文韬做邵明明的暗卫。郭文韬心里不愿,他想做将军,至少也要上战场保家卫国。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更不愿意,他想让郭文韬当大将军,更不想他因为自己而蒙尘。

  

  皇帝的话岂容忤逆。

  

  归属皇上的暗卫,主子是皇上而非受保护之人。既是暗卫便不能总出现在邵明明面前,从此,邵明明又成了独来独往的模样。

  

  他这才感受到孤独感。

  

  不过他也知道,郭文韬就在暗处,就和他在一起。

  

  随着年岁增长,邵明明的母亲,当朝贵妃自然不能忍受儿子被圈禁在深宫里的生活,她开始着手替儿子拉拢朝臣,邵明明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,也算配合。可若要成事,必不能总在皇帝的人眼皮子底下,齐贵妃面上不说,背地里想尽法子要铲除郭文韬这个祸患。

  

  十年未见过郭文韬,邵明明唯一知道他存在的方式是使唤他,有时是要花园新开的蔷薇,有时是要哪个娘娘养的猫儿的毛,稀奇古怪的东西纯属没事找事,偏偏郭文韬有求必应。邵明明母族野心见长后,他便少了使唤他的次数,叫他想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。十年来,对郭文韬的音容,邵明明早已思念入骨。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藏的更好的,是他喜欢郭文韬。

  

  那年不愿郭文韬做暗卫,多少也是他邵明明的私心。

  

  养在深宫里的人,再聪慧的脑子也斗不过那些在外多年的皇子,加上母族没落多年,一动心思便叫自己的兄弟们陷害了个彻底。

  

  “什么,叫我做北国质子?”邵明明将文书甩到地上,望着眼前的侍从瞪眼大喊。“是谁如此对本宫?”侍从惶恐低头:“回殿下,是皇帝的意思。”邵明明盯着侍从,一想便知是蒲熠星那个好哥哥的计谋。

  

  历朝质子从来没一个活着回国的。

  

  “父皇,儿臣近来身体愈加不适,恐怕受不住舟车劳顿,请父皇三思。”邵明明小声求着父皇,却只见父皇叹息:“明明,父皇原也不愿答应,可不知为何,北国点名要你去,甚至已经派了大批人来接你,父皇也是架在刀刃上,不得不点头啊。”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抱憾而离,郭文韬闪身出现在了皇帝面前。两人对视良久,皇帝方才开口:“你若是有办法,我便当没他这个儿子。”

  

  当天夜里,邵明明躺在床上,突然张口轻声说:“带我走。”没头没尾,也没回声。在寂静的有些可怕的夜里突兀而刺耳。

  

  第二天清晨,皇宫炸翻了天,所有人紧急寻找那个即将要成为质子的皇子。蒲熠星先父皇一步,下令封锁城门,誓要找到对方。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拖着病秧子移动速度实在不快,这会儿才刚刚出城。听着城里传来的风声,邵明明心里有数,在长时间盯着他的背影消化了不舍后,他开口命令郭文韬回宫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现在抓着我回去,也算是立了功了,投奔蒲熠星,未来成为将军的机会多了去了,也不枉我耽误你十年。”有理有据,邵明明做了最好的假设。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不开口,只是背上邵明明接着赶路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听到我说话了没啊郭文韬,你怎么跟头驴似的,这不比偷皇后的猫毛简单啊你犹豫什么啊,我们跑不掉的,是我太天真了才让你带我走的,现在快回去,你还不至于再被我拖累。”邵明明想起来郭文韬前十几年的憋屈,全起源于他邵明明。

  

  郭文韬依旧一言不发的赶路。他听见了前后士兵的声音,自知逃不掉,,心里早已有了对策。前面的山崖下一点有个隐蔽的山洞,足够藏下邵明明了。他很快向那里赶去。

  

  放下邵明明他转身要走,邵明明拉住他,两人对视。一瞬间,郭文韬有种恍如隔世的悸动。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问他去哪里,他不敢回答,只说在外面守着,叫邵明明别出声。他站在山崖上,等着蒲熠星的到来。

  

  一切如他所料,包括蒲熠星怀疑他的声东击西之计,包括蒲熠星逼问自己邵明明的去向,包括蒲熠星一剑捅穿他的腹部。

  

  他倒在悬崖边,听着蒲熠星离开的声音,腹部的血蜿蜒而下,滴落山崖,滴在邵明明眼前,慢慢聚成小血泊。邵明明就瞪着眼看着暗红色的血珠子砸在地上,炸开血花。

  

  最后一口气,郭文韬用在送邵明明上岸。

  

  然后没了气息。

  

  邵明明停了半晌才找回些力气,他颤抖着摸向郭文韬的脸,那是他还未看上几眼却在心里描摹揣测过无数遍的脸。

  

  他看见岸边的土地上,是刚刚画上的“明”字,被郭文韬的血染的发黑。

  

  他搬不动郭文韬,就守着他坐到了半夜。他将郭文韬写着明字的,混着他血的土收进瓶子里,挂在腰间。

  

  从此,宫里再无邵明明,世间再无郭文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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